她能理解他对于思睿的亏欠，可他不知道，他的亏欠伤害她太多。

严妈有些困惑，“小妍，程奕鸣……知道怎么买酱油吗……”

严妍用可笑的目光看他一眼，“程奕鸣，事到如今，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心态，才问出这样的问题。但我可以告诉你，答案也是肯定的。”

身材纤细也有纤细的好处。

她真这样说，于思睿不知道又会用什么恶毒的字眼来攻击她。

“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。”符媛儿犹豫。

严妍本有一丝不忍，可想到朵朵曾经遭受的一切，便觉得大快人心了。

“妍妍，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？”吴瑞安开口。

走廊里传来保安急促的声音：“……那个人还在病房，抓住她……”

“没人要赶你走，”程奕鸣淡淡说道，“傅云你也少说两句，李婶真走了，谁来照顾朵朵？”

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，握在她双肩的手，就一直没放下来。

“你是不知道，扑上来的女人有多少！”李婶啧啧摇头，“我在这里才几个月，就亲眼见过五六回，每回都是不一样的女人……”

“其实我们应该感谢严妍，”一人讥笑道，“就于思睿那个嚣张劲，我早就想抽她了。”

于是，大卫将她带到了那天晚上的顶楼。

他眸光一沉：“先去会场，我有办法。”

严妍语塞，无话反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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